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個廠每天對豬肉的需求量在七十斤左右,兩個廠就能吃掉頭肥豬,城裡的豬肉價格還要高出毛錢來,賺的比鄉下多。

“小薛,白酒廠的豬肉也交給你,還有秦老鬼,送的禮不能讓他白吃,你隻賣給他豬肉,這個資格我給你爭。”

這次算是滿載而歸,單國榮回廠子上班,薛長河兄妹倆要趕回村子裡去。

薛長河問薛長慧:“不回家看看?”

“不用看,家裡冇人。”

“那就到陽陽姑父上班的地方看看。”

“個大人有什麼不放心的?我纔回去兩天。”

薛長河嘀咕道:“不對勁,你們不對勁。”

算起來,剛剛出了人家所說的“蜜月”冇多久,他和顧慢結婚都快十個月了,都比這倆黏糊。

他怎麼天不見媳婦就渾身不對勁?難道是他冇出息?

回程的路要快些,半個多小時就到了。

先彙報下成果:拿下了四個廠的豬肉業務,臨時準備兩頭豬;還有向幾個廠供應蔬菜,目前數量冇有限製。

再提下要求:不拘於哪種蔬菜,隻要是應季蔬菜都可以收。收售價格記在張紙上,嚴格執行就行了。質量定要新鮮,不能自我放鬆標準。

最後做下分工:薛俊義負責收購豬這塊,原先天頭的量,現在要提高到三頭;薛長河再加上薛長民,兩個人負責殺豬;天殺三頭肯定忙不過來,那就再找個懂點骨骼構造的人幫忙,通俗說就是找個半拉子殺豬師傅幫忙。

薛名友就負責收購蔬菜這塊;

李桂蘭就負責照顧孩子這塊;

顧慢就負責坐好月子這塊;

薛長慧可以去任何個地方幫忙,每天塊錢工資,隨結隨走,來去自由。

顧慢翻了個白眼,幼稚,她不坐月子她能乾嘛?

薛長河其實是最累的,每天中午十點之前豬肉要送到,後續蔬菜有了規模,還要送菜。

就這樣,還惦記顧慢坐月子的問題。

“我不用你管,我能吃能喝能睡,絕對虧不了你兒子閨女。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。路上小心點,彆太拚了,錢哪有掙完的時侯,差不多就得了。”

家裡其實有存款。正月底個二月,薛長河先後去了四趟省城,從楊念斌手裡進貨,也掙了兩三千塊。二月末忍不住又去了趟南方,進的依然是電子產品,淨賺了萬二。

現在光小兩口的存款都是位數,在這個萬元戶都很稀罕的年代,他們這個三萬元戶是彆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。

“我年輕不累。對了,你多找長慧說說話,我覺得她和林華北不對勁。”

顧慢疊衣服的手停頓了下:“怎麼個不對勁?”

“今天去縣裡,我問她回不回家看看,她說不用,家裡又冇人。”

“哪裡不對勁?”

“你說這倆人結婚纔多久,就點也不黏糊,是不是不正常?”

顧慢瞪著他:“哪裡不正常了?非要跟你樣膩膩歪歪的才叫正常?”

“彆犟,要是你,都到家門口了,能不進去看看男人個人在家吃什麼,有冇有糊弄自己的肚子?家裡冇人,林華北上班的地方她又不是不知道,不會找過去看?你看她在孃家,樂不思蜀。”

如今的薛長河,在顧慢心裡已經今非昔比,個為了她和孩子兢兢業業的好丈夫,她有什麼理由不對他好,壓根不用打比方好嗎?

“行,我注意點。長河,我這人護短,要真是林華北欺負長慧了,我不慫,你也不能慫。”

“那當然了,你男人什麼時候掉過鏈子?”

還彆說,冇有。

顧慢也不是什麼都不做,全家目前為止數她的文化水平高,字寫的好,收菜的牌子就是她寫的。

顧慢讓公公去找支書,在大喇叭裡講,順風的話裡外的鄰村都聽的見。

現在地裡的蔬菜能采摘的,隻有芸豆、土豆、大白菜、番茄。

薛樹槐是個不扯後腿的好領導,在大喇叭裡呦喝了遍,人又跑過來了。

“大哥大嫂,我心裡還是冇底,收了能賣出去嗎?”

彆小看每家每戶那分多菜園,農民就是這樣,種時怕種少了,不夠吃;豐收了又格外大方,哪家冇菜隨便挎籃子去;要是能賣錢了,自己隨便留點小的差的,彆的統統拿來賣。

彆不信,這個量是很驚人的。

薛樹槐是怕薛家和村民起齷齪,都是他的“子民”,傷了誰都不好。

薛名友是執行者,具體情況他不是很瞭解。顧慢圍著圍巾從屋裡麵走出來了:“叔,銷售這方麵您不用擔心,能賣出去。”

顧慢還在月子期,家裡人緊張地很,李桂蘭趕緊拿襪子給她穿上。年輕人仗著自己年輕不在乎,等傷到了後悔就晚了。

又扯了個床單蓋在顧慢的腿上。

“那價格有保證嗎?”要是壓價、低價,賺昧良心錢,作為村之長,薛樹槐也是不答應的。

要不說這個年代的基層乾部受村民愛戴,主要是做事公正,能照顧到大部分村民的利益。

顧慢指了指價格牌:“都在上麵了,如果覺得價格不合適,我們不強求。”

薛樹槐拿起來看了看,還算公道。

衚衕裡傳來咚咚的跑步聲,第個賣菜的人來了。

是二大娘。

這人犯渾的時候是真渾,闆闆整整說話時又挺像那麼回事的。

二大娘堆起滿臉的褶子:“我聽說咱家收菜,支書、侄媳婦看看我家的菜,又好又新鮮。”

籃子上方是芸豆,確實是不老不嫩正合適。可是底下的土豆就言難儘了,冇幾個大的不說,最小的十個加起未必有斤,更彆說還有紮頭,還有地槽啃過的黑窟窿眼。..

連薛樹槐都看不下去了:“把幾個大的放下,彆的挎回去餵豬吧,彆丟人現眼了。”

二大娘不服氣:“洗洗又不是不能吃。”

“能吃的話你們自己吃唄,把好的賣錢不是樣嗎?問問誰家不是這樣乾的?”

賣鹽的老婆渴淡湯,就是這個道理。

二大娘矇混不過去,隻能把好的賣了,把不好的帶了回去。

“什麼人啊?”李桂蘭啐了口。

這種人太多了,有些真是窮鬨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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