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如此說,海軍也許在咱們薩頓王國沒有什麼作為,但是在別的地方的大海上,還是要依靠海軍去保護的。”

溫特神父溫和的說道,說完就徑直離開了。

“唉,溫特神父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啊!!”

這名百姓崇拜的看著溫特的背影說道。

畫麵回到古介一行人身上。

古介他們有回到了海軍基地,瓊斯詫異的看著古介一行人,滿腦袋的問號。

“這位中將大人...”

“我叫阿克蘇.古介,海軍本部中將,今晚我們就在你這住了,你忙你的去吧,我們知道住哪。”

瓊斯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古介揮手打斷了,說完就在瓊斯的一臉蒙逼中直接往宿舍區走去了。

“什麼情況?現在總部的行事風格都是這樣子的了嗎?”

瓊斯眨巴著大眼睛,撓著腦袋看著古介一行人的背影說道。

半夜,熟悉的動靜又響了起來,不過這次古介可不打算起來了,任由他們去鬧吧,自己好好睡一覺多好。

“鐺鐺鐺...”

不一會,敲門聲響了起來,顯然有人不想古介睡好。

古介沒有理會,把被子往腦袋上一蒙,權當做沒聽見。

“咣...”

敲門的人顯然失去了耐性,一腳將房門踹開了。

“靠了,你們自己去玩去就行了嘛。”

古介無奈的坐起身說道。

“古介中將,薩頓王國發生了動亂,我們需要你的幫助。”

踹門的正是瓊斯,此時正焦急的對古介說道。

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了,不就是動亂嘛,你去處理就行了,不要影響我睡覺。”

古介不耐煩的揮手說道。

“什麼?你說什麼?”

瓊斯聞言,不可置信的吼道。

“哎呀,就是這個意思,快去忙吧,你再跟我磨蹭一會,動亂都要結束了都。”

說完,古介一頭又倒回到了床上。

“瑪德,你居然能說出這種話,枉為你中將的位置,這事我會向總部如實報告的,你就等著接受處分吧,垃圾,呸。”

瓊斯大聲的罵道,接著古介就聽見瓊斯的腳步聲跑出門了。

“咦?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...昨天這傢夥是不是就這麼罵我的?”

古介喃喃自語道,他總感覺這句話聽到過。

“算了,不管了,睡覺要緊。”

古介無所謂的一撇嘴,直接進入了夢鄉。

這一覺古介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,可是把昨天晚上缺的覺給補回來了。

“啊...真舒服啊,果然睡覺這事情,一晚也不能落下啊。”

古介撐著懶腰走出了宿舍,剛一下來,就看見克洛一行人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那裡。

“咦?你們起這麼早嗎?”

古介詫異的問道。

“大家都想能早點將那個幕後黑手抓住。”

克洛回答道。

“嗬嗬,好吧,那出發吧。”

古介完全沒有一絲自己出來晚了的羞愧,嗬嗬笑著說道。

在路過一個院子裡的海軍士兵的時候,古介突然停下了腳步,眾人還以為古介忘了什麼事呢,齊齊的看著他。

“去,把你們基地長給我找來。”

眾人眼睜睜的看著古介抬腳踹向了那名海軍士兵,所有人都是一腦袋的黑線,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惡趣味啊。

當然古介沒有用力,他隻是覺得這已經是第三回了,前兩回都踹了,這回不踹顯得有點不圓滿...

眾人當然沒有等著海軍士兵去把瓊斯找來,在士兵跑開的時候,他們就直接往城內走去了。

和昨天一樣,城內的百姓還是在詭異的正常生活著。

“古介先生,那傢夥真的會出現嗎?不會見勢不妙直接跑路了吧?”

艾尼路擔憂的問道。

“嗬嗬,應該不會,將一個國家搞成了這幅鬼樣子,這沒點深仇大恨可是做不出來的,昨天我已經說過了,實在不行我就會把這些人一個個扔到海裡去,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。”

古介笑著說道,一個直到昨天還會在街上看著自己傑作的人,怎麼可能會輕易的離開。

“確實不會,人已經來了。”

旁邊的克洛朝著前方努了努嘴說道。

眾人看去,果然那個黑袍溫特已經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,而且行為上和昨天做的一模一樣,看不出一絲的異樣。

“嗬嗬,還真是費心了,為了回想自己這個時間段做了什麼,應該也挺費腦子的。”

古介嗬嗬笑著說道。

“哈哈,是啊,也不枉費我們在這個時間,特意的走到這裡。”

烏爾基點頭說道。

是了,古介他們就是為了給溫特一個安心出現的理由,所以特意的和昨天同一個時間段出現在了這了同一個地方。

溫特一路打著招呼,漸漸的朝著古介一行人接近,在對著一個空氣攤位說了句話之後,人已經到了古介他們身前不遠處。

“嗬嗬,這次的身體方向對了。”

克洛撇著嘴角,冷笑道。

“各位是外麵來的海軍嗎?還真是少見呢,薩頓王國可是很久沒有新的海軍過來了。”

溫特神父來到眾人麵前,彎腰行了一禮說道,語氣溫和,好像還透漏著一絲魔力似的,能讓人浮躁的心安寧下來。

“是嗎?不過咱們已經是第二次見麵了吧?”

古介反問道。

“哦?”

溫特神父發出了一聲疑問,然後看了眾人一圈。

“可能是我忘記了吧,真是罪過,還請各位原諒。”

溫特神父說著又是彎腰行了一禮,語氣充滿了歉意,不過溫特的腦袋始終罩在一個碩大的帽子裡,根本看不見他的表情。

“嗬嗬,無所謂了,還是說說你攔住我們是要做什麼吧。”

古介聳聳肩笑著說道,人已經到了,古介反而不著急了,他想看看這個溫特想做些什麼。

“那就耽誤各位海軍大人的時間了,我們薩頓王國是一個教義王國,全國上下都是虔誠的信徒,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說過。”

溫特先是歉意的說了一句,才開始介紹起來。

“我們知道,你繼續說。”

古介示意溫特繼續。

“這是我們教會的祝福聖水,對每一個來到我們國家的人,我們都會送上我們薩頓王國最真誠的祝福。”

溫特神父從身上掏出了一個裝水的瓶子說道。

“我看還是不需要了,我們不信你們的教義。”

克洛語氣譏諷的說道。

“哦,不,這位海軍大人誤會了,這隻是我們的祝福而已,和信不信我們的教義無關。”

溫特連忙揮手說道。

“然後呢?接受了你這個祝福,就會變得和這群人一樣嗎?”

卡莉法指著周圍的平民直接問道。

溫特神父即便整個人都籠罩在了黑袍裡,也能清楚的看見他渾身一哆嗦。

“這位女士說的什麼,我聽不太懂。”

溫特裝傻道,不過剛才那個動作已經出賣了他,古介一行人已經十分確定這個人就是幕後黑手了。

“嗬嗬,不管你聽沒聽懂,我們是已經等了你一天了,現在你是自己解開這些人的束縛呢?還是等我砍了你之後,他們自行解開呢?”

古介冷笑著抽出千本櫻指著溫特神父說道。

“哈哈,你們怎麼就肯定這些都是我做的呢?”

見已經敗漏,溫特索性也不裝了,直接哈哈笑了起來,本來溫和的語氣,現在已經變得充滿了癲狂。

“現在是你被我們包圍了,還是你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吧。”

古介可沒想過去給溫特解釋什麼。

“你給的選擇結果都是一樣的吧?最後不都是我要死,那我為什麼還要給他們解開呢?”

溫特好像感覺不到古介他們的殺意一樣,悠哉悠哉的反問道。

“說的也對,那倒是我的錯了,既然這樣,那你就去死吧。”

“一刀流-極-撼嶽。”

說著,古介就要抬手砍了這個溫特神父。

“虔誠的信徒們,這些外來的異教徒居然妄想顛覆我們的教義,大家快來對他們進行審判。”

就在古介即將出手的一瞬間,溫特突然雙臂大張,喊了起來。

古介一時間都停下了動作,因為他看見周圍的百姓正在一臉憤怒的慢慢圍了過來,而且還有一傳十,十傳百的架勢,遠處的人經過詢問居然也開始跑了過來。

“這下怎麼辦呢?海軍應該不會傷害這些無辜的平民的吧?”

溫特雙手一攤,聳聳肩說道,語氣裡滿是調侃的味道。

不過這下確實將了古介的軍,要是赤犬在這,估計直接就開殺了,不過古介畢竟不是赤犬,還做不出來殺了這些人。

“你就不擔心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們?”

卡莉法皺眉問道。

“你覺得他們會相信嗎?哈哈,你看他們現在過的多幸福啊。”

溫特指著圍過來的百姓,笑著說道。

“變態。”

蕾玖,q,艾恩幾個女孩子齊齊的脆生罵道。

“你們應該是不瞭解神父在這個國家的地位,別說他們現在根本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,就算知道了,隻要他們沒有全部親眼看到是我做的,那他們還是隻會相信我。”

溫特好像沒有聽到蕾玖幾人的罵聲一樣,自顧自的說道,但語氣裡總感覺夾雜著一絲憤怒。

“嗬嗬,看來還是個有故事的人。”

古介收回了刀,笑著說道。

“放棄了嗎?”

溫特看見古介的收刀動作說道。

“這樣吧,我也給你們一個選擇吧,你們離開這裡,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現,或者你們將我和這些人一起都殺了。”

“你是不是還忘了一個選擇?”

古介幽幽說道。

“哦?還有什麼?”

溫特問道。

“我直接解除了這些人的束縛不就好了,說白了不過是惡魔果實能力而已,海水一沖什麼都沒有了。”

古介挑眉說道。

“哈哈哈哈,有道理,不過你怎麼讓他們乖乖的跟著你去海裡呢?”

溫特譏笑著說道。

“別人也許不行,不過這對於我來說,簡直太簡單不過了。”

古介完全不理會溫特的譏笑,自顧自的說道,然後一隻手舉向了天空一握。

溫特目光一凝,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,雖然不知道古介要做什麼,但他感覺到了要有不妙的事情發生了。

“信徒們,抓住這些異教徒。”

溫特後退開去,揮手對著百姓們說道。

“好的,溫特神父。”

“放心吧,溫特神父,不管他們是什麼人,都跑不掉的。”

“是啊,居然敢來我們薩頓王國作亂,還想顛覆我們的教義,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。”

“......”

百姓們聽見呼喚,七嘴八舌的應道,有的人已經抓到了古介他們的胳膊,開始撕扯了起來。

但是下一秒,所有都停止了動作,齊齊的朝天上看去。

“那是什麼?”

有人忍不住的驚撥出聲。

隻見空中一個巨大的水團正在緩緩的降落,在降落到一半的時候,就見水團分裂成數份,開始飄向城內的各個方向。

“你要去哪裡呢?”

一笑手中仗刀一揮,一道溝壑在地麵形成,正好攔住了準備逃跑的溫特。

“還真是不止一個怪物呢。”

溫特搖頭說道。

這時候天上的水團終於是降落了下來,一時間就猶如洪水決堤一般,瞬間就將所有人捲了進去,但這勢頭來得快,去的也快,畢竟古介沒有那麼多的海水,這海水還是以前史基的浮遊島上的那座水島的。

“看來以後得多囤積一些了。”

古介從地上站起說道,這海水關鍵時候很有用啊。

“啊...這是發生了什麼?怎麼會變成這樣?”

“天吶,我親手殺死了我的妻子,我究竟做了什麼?”

“嗚嗚,沒了,沒了,我的家人全沒了...”

“到底是誰做的,為什麼我一直跟活在夢中一樣?”

“是你,是你,我親眼看見你殺了我的孩子,他才隻要有八歲,你怎麼下的去手。”

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突然間變成了那個樣子。”

“......”

百姓們在天降海水中都清醒了過來,等記起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之後,都在瘋狂的嘶吼著,可謂人間所有的苦痛,都在這一刻展現了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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