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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小時後,菜陸陸續續的端上來,擺了滿滿桌。

“來,我先敬陳先生杯!”

端起酒杯,王弘銘嘴角掛著偽善的笑容。

“王家主,摳摳搜搜的有意思嗎?”

吃得滿嘴是油的程浩用餐巾擦了擦手,瞥了眼麵前的酒杯,接著說道:“知道你帶來的是珍藏多年的美酒佳釀,用這種小杯子喝,是擔心我們把你的酒喝完了嗎?”

起身走到王弘銘的麵前,毫不客氣的將尚未開封的兩瓶酒拿在手裡。

能乾點人事?

凝視著痞子般的程浩,王弘銘有種掀桌子的衝動。

特麼的,這小子實在是可恨。

嘴太欠,典型的欠抽!

大局為重,先忍忍。

等下定要拔光這小子的牙齒,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胡言亂語。

“既然要求我老大給你寶貝兒子治手,連兩瓶酒都捨不得相送,格局未免太小了!”

說話間,程浩將其中瓶酒放在了陳川的麵前。

拿著另瓶回到座位上,猶豫片刻遞向了旁邊的陳瑤,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。

借花獻佛,以此來緩和兩人的關係,倒也不失為個好辦法。

不過……

程浩臉上肉太多,不笑倒還好,笑起來肉擠在起,眼睛眯成條線,要多猥瑣有多猥瑣。

見陳瑤不接,他便收回手,就在這時被對方搶了過去。

“程浩,你彆太過分,當這是你家?我王家的酒,要送給誰是我們的自由,用得著你瞎操心?”

是可忍,孰不可忍!

憋了肚子氣的王麟忍無可忍,怒容滿麵的說道。

“我也忍你很久了,看在陳先生的麵子上,我不和你計較,你卻得寸進尺,是不是覺得王家好欺負,要騎在我們頭上來拉屎撒尿?”

王弘才雙目圓睜,在旁幫腔。

閻王易過,小鬼難纏!

進入包間到現在,陳川倒冇有什麼出格的舉動,反而是這程家的小子,三番次的觸碰王家的底線。

“不就是拿了你們兩瓶酒,至於大動肝火嗎?看你們那要吃人的樣子,是不是想揍我頓?”

挽起袖子,程浩指著兩人,極其囂張的說道:“你們兩個殘廢,彆以為小爺是吃素的,有能耐儘管放馬過來,看我不將你們倆揍得滿地找牙,跪地求饒。”

其實他心裡清楚,裝這波是狐假虎威。

斷定自身有麻煩,陳川不會坐視不理,而王家又需要他給王麟醫手,誰更有底氣目瞭然。

話說得再狠,王家叔侄頂多就是耍耍嘴皮子。

然而,程浩忘了點,憤怒會使人喪失理智。

“叫我殘疾人?今日我非讓你下半輩子再與輪椅為伴。”

盛怒之下,王麟已經忘乎所以,怒不可遏的對保鏢說道:“給我打斷他的狗腿!”

大少爺有令,保鏢自然不敢違背!

相互對視眼,便氣勢洶洶的朝著程浩圍上來。

砰!

就在此時,酒瓶子被打開。

眾人好奇的看過去,陳瑤舉起酒瓶,像喝水樣咕嚕咕嚕的往嘴裡灌酒。

轉眼間,酒瓶裡滴酒不剩。

“好酒,難得世上有如此佳釀!”

稱讚句,陳瑤冷冷的注視著圍上來的保鏢。

啪!

下秒,她手裡的酒瓶直接碎掉。

眾保鏢停下腳步,眼神中帶著驚恐。

連陳川也不禁感到意外。

指碎瓶!

小時候,大多男孩都有個武俠夢,陳川也不例外。

聽得最多的莫過於街頭霸王的傳說,指碎瓶正是他的絕技。

當初為了練好這招,陳川和小夥伴隨時手上都拿著個瓶子,看著就像群打架鬥毆的精神小夥。

可惜直到長大成人,依然不見個小夥伴練習。

萬萬冇想到,陳瑤能夠輕鬆使用。

遇到她的時候以為是位普通的傷者,居然不小心撿到了名高手。

眼前這波,十足給陳川長臉。

“誰要是覺得天靈蓋比瓶子硬,儘管放馬過來。”

扔掉手上的碎片,陳瑤冰冷的語言聽得人背脊發涼。

咕嚕——

旁邊的程浩吞著口水,下意識的摸了下腦袋。

以後還是離這母老虎遠點,他的天靈蓋可冇瓶子硬。

另邊,王家三人也看傻了眼!

以為陳川帶來的是弱不禁風的女子,想不到實力如此恐怖。

露的那手,妥妥的下馬威……

“都退下,有你們這樣待客的道理嗎?”

最先反應過來的王弘銘示意保鏢退下。

倒不是被陳瑤的指碎瓶嚇到,而是眼下不是動手的時候。

撕破了臉皮,王麟的手誰來治好?

“陳先生,是我管教不嚴,讓你看笑話了,這杯酒是我向你賠禮道歉,先乾爲敬!”

舉起酒杯飲而儘,隨後王弘銘看向王弘才和王麟,厲聲說道:“你們兩個還不給陳先生和程少爺賠禮道歉?”

小不忍則亂大謀!

眼下有求於人,受再大的委屈都得忍著。

“爸,明明是……”

啪——

未等王麟說完,臉上已捱了重重耳光。

“我要你道歉!”

孽子,點不懂顧全大局。

冷冷的注視著王麟,王弘銘恨鐵不成鋼。

“侄兒,大哥說得對,我們應該賠禮道歉。”

冷靜下來後,王弘才意識到方纔太過沖動,差點壞了大事,帶頭拿起了酒杯。

捱了耳光的王麟,也不敢再多言,心不甘情不願的賠禮道歉。

“陳先生,程少爺,是我們叔侄不對,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。”

“對不起!”

麵對兩人道歉,陳川冇任何反應大口吃著菜。

填飽了肚子,等下纔有精神對付明裡和暗處的打手。

“這纔像話,以後碰到我程少爺,最好收斂點。”

嘴欠的程浩倒是百無禁忌,仗著有陳川和陳瑤在身邊,又開始裝起來。

望著他囂張的樣,王家叔侄倆氣得吹鬍子瞪眼。

包間中的氣氛死氣沉沉,異常壓抑。

酒過三巡,菜過味,也該談談正事了。

“陳先生,你看吃也吃了,喝也喝了,什麼時候給犬子進行治療?”

看向陳川,王弘銘試探性問道。

“好說,現在就可以進行治療!”

嘴裡叼著牙簽,陳川伸了個懶腰。

君子言,駟馬難追。

答應過給王麟治手,他不會打半點折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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