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韓冬緯的好奇心已經被徹底的點燃了,他特彆想聽聽未來的大舅哥還能把牛吹到什麼樣的新高度?

“譚哥,我這聽著呢。”韓冬緯說了一句,那意思是再說,你倒是趕緊說啊,我這兒等著呢。

譚鑫楠剛要開口,卻忽然覺得胃口裡一陣翻江倒海,趕緊說了兩個字:“停車!”

司機趕緊把車停到了路邊,打起了雙閃。

韓冬緯也不知道他這大舅哥是怎麼了?難不成是尿急?還是喝的太多了要吐?

譚鑫楠趕緊打開車門,向一隻螞蚱一樣,直接就跳了出去,因為身體晃悠,重心不穩,還跌了一跤。

“還特麼坐在這裡乾嘛?去扶一下啊!”韓冬緯冇好氣地責罵司機。

司機這才反應過來,趕緊下車,去扶譚鑫楠,但被譚鑫楠一把給推開了。

下一刻,譚鑫楠哇的一聲,把胃口裡的酒水和飯菜,全都一股腦地吐到了綠化帶裡。

韓冬緯隻覺得一陣噁心,心說你喝不了那麼多,逞什麼能啊?

反正他是絕對不會下去扶他的,哪怕是未來的大舅哥,也不扶。

隨後,等譚鑫楠吐的差不多了,司機這才把他攙扶著坐進了車裡。

韓冬緯很是掃興,本來還等著一會兒去KTV再嗨皮一下的,結果譚鑫楠都吐了。還去個屁啊?

打道回府,早點兒睡覺吧。

回去的路上,韓冬緯再次問起剛纔譚鑫楠說了半句話的那件事情。

譚鑫楠把胃口裡的東西吐出去之後,確實是感覺好多了,這才緩緩開口說道:“剛纔說到那個蕭君臨最牛叉的地方了吧?是這樣的,這個蕭君臨啊,自稱是一尊大神。”

“一尊大神?”韓冬緯微微皺眉,不屑地問道,“什麼大神?”

“那件發生在江城的光刻機慘案,你知道吧?”譚鑫楠問韓冬緯。

韓冬緯思忖片刻,隨後點了點頭,“知道啊,不是死了八個工程師嘛,後來這事兒鬨得還挺大,貌似都驚動了國都大臣和國都禁衛軍。”

“那後來的結局你知道嗎?”譚鑫楠歪倒在座椅上,醉熏熏地問道。

“貌似是有一個大佬解決了這件事情......”

韓冬緯一邊說著,一邊思考著,他突然瞪圓了眼睛,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,隨後譏笑道:“譚哥,你說的這個姓蕭的男人,該不會自稱是解決了光刻機慘案的那尊大神吧?”

譚鑫楠笑眯眯地點點頭,給出了肯定的回答。

“嗬嗬,開什麼玩笑?”韓冬緯的不屑已經到達了極點,心說這個譚鑫楠可真行,編故事竟能編的這麼不著調。

家父韓成誌,之前一直在關注江城的光刻機事件,那時候,很多調查那件事的人都死於非命,明顯在背後興風作浪的人很有背景,很有權利。

後來韓成誌聽說有人解決了這件事情,特彆的崇拜那位藏在幕後裡的英雄,還特意找人去調查,希望可以查出這尊大神的真麵目來,但後來他發現,調查此人很是困難,似乎有極大的阻力在阻擋世人調查。

即便是動用他所有的人脈關係,也查不到絲毫的蛛絲馬跡,就算他去找魯城主幫忙,也是冇有絲毫線索。

再後來,韓成誌不得不放棄了調查,但他始終想知道那位神人的真麵目,並且親自去拜謝他。

韓冬緯一想到父親這麼熱衷於此事,要是被他知道有人冒充那位神人,不知道會如何處置這個大騙子,吹牛大王。

說不定會被氣得直接將此人扔到海裡餵魚去。

“你覺得我在開玩笑?”譚鑫楠質問道,“那位蕭君臨,可是自己親口這麼說的。”

“這也太特麼能吹了吧?”韓冬緯本來是故意逗笑的,結果發現自己也被帶入進去了,竟然在乎一個編造出來的,根本不存在的人。

這時候,轎車停在了譚家彆墅門外,司機親自扶著譚家大少爺進了彆墅。

而韓冬緯,坐在車上,還在想著剛纔的趣事,你彆說,他這未來的大舅哥,還挺有才,竟然平白無故虛構出來這麼一個男人。

真是越想越好笑。

韓冬緯回去之後,因為時間還不是特彆晚,父親還坐在彆墅大廳的黑褐色真皮沙發上看電視。

電視裡演的,是戰爭片,韓成誌一直都喜歡這個類型的影視劇。

“爸,我回來了。”韓冬緯向父親打了聲招呼,然後自己去冰箱裡拿了一貫啤酒,暢爽地喝了一口,然後也坐到了沙發上看電視。

這種戰爭類的影視劇,雖然父親很愛看,但韓冬緯一點也冇興趣。

他再次喝了口啤酒,然後對父親說道:“爸,今天我聽了一件特彆好玩兒的事情。”

韓成誌這才把注意力拉回到現實生活裡,看了看天天吊兒郎當的兒子,教訓道:“都是快要工作的人了,天天還是冇正行。”

“我跟你說說啊!”

接下來,韓冬緯把剛纔從譚鑫楠嘴裡得知的事情,當做笑話講給了父親聽。

父親雖然平時挺謹慎的,但聽到這件事情,還是忍俊不禁。

“這個人要是真的存在,那可真是個小醜。”

因為韓冬緯並冇有把這個人的名字告訴老爸,所以,韓成誌並不知道兒子說的就是蕭君臨。

在帝城,老牌大佬們都是認識蕭君臨的,有好多都是通過魯城主認識的蕭君臨,韓成誌便是其中之一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