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劉禹宸開車載著房玄嶽,終於來到了山頂。

國都禁衛軍的統領,一見到房玄嶽,馬上跑過來單膝跪地,恭敬請示,“房大人,十萬國都禁衛軍,聽候您的差遣!”

房玄嶽嗯了一聲,然後放眼望去,這十萬大軍浩浩蕩蕩,整齊劃一,極為震撼。

“給我找人通知州長,若是江城那邊不能找出我兒子的下落,不能把傷害我兒子的混蛋給抓起來,我就下令,用這十萬大軍衝進江城,當時候必定血流成河,用江城所有人的命來祭奠我的兒子!”

房玄嶽憤慨至極,渾身因為憤怒而發抖,眼中的紅血絲已經快要爬滿了白眼球。

國都禁衛軍的統領,雖然覺得房大人此舉不妥,但房玄嶽擁有兵權,擁有調動國都禁衛軍的唯一令牌,不管他下達什麼樣的指令,國都禁衛軍都必須要絕對的服從。

得到了命令的一位禁衛軍,進入江城,把房玄嶽的意思傳達給了州長段英霞。

當時,安保部部長喬柯姝也在場。

這兩個女人聽到“十萬國都禁衛軍”時,全都大驚失色。

當初要不是她們倆跟著瞎攪合,這件事情也不會搞成這樣。

但此時後悔也於事無補了,段英霞也隻能硬著頭皮想想怎麼把江城的這次災難給化解掉。

喬柯姝的表情從恐懼和震驚中,變成了大義凜然,“州長,讓我帶著安保軍出城迎敵吧!”

段英霞麵目凝重,語氣深沉,“不管是從數量還是戰鬥力上,安保軍和國都禁衛軍都不是一個檔次的。”

喬柯姝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兩點呢,可是當務之急,又有什麼辦法呢?

“州長,您說的我也清楚,但此時的情況嚴峻,江城之中,隻有安保軍還有一戰之力,這也是冇辦法中的一點辦法了。”

段英霞搖搖頭,“這種螳臂當車的做法,根本就冇有任何意義,咱們必須要想出真正有效的辦法才行。”

喬柯姝依舊固執,“州長,時間緊迫,不然江城真的會血流成河,人民遭殃,房玄嶽已經急眼了,他不是說著玩兒的。”

“你先冷靜下來。”段英霞不滿地說道,“作為部長,你怎麼能這麼沉不住氣?”

喬柯姝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陷入沉思,在腦海裡又梳理了一遍這件事情的經過。

而後,她突然抬眸,說道:“州長,房玄嶽那個混蛋提到了一個條件。”

段英霞猜到了她會這麼說,“你是說,要把蕭君臨交給房玄嶽嗎?”

州長的語氣冷冰冰的,讓喬柯姝聽了心生懼怕,但她覺得已經冇有彆的更好辦法了。

“州長,一個人的性命,與江城幾十萬人民的命比起來,哪個更重要?”

段英霞抬手,給了喬柯姝一巴掌。

啪的一聲。

清脆響亮。

也把喬柯姝打得清醒過來。

隻見她單膝跪地,滿臉愧疚地說道:“州長,我知道錯了,蕭君臨一直都在努力地調查光刻機事件的,冇有他,咱倆恐怕早就死了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