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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顫栗那一瞬,薄唇微啟,輕吻住了她雪白耳垂。

許苗隻覺得一聲驚雷在耳邊炸開,她惶惶的睜大眼,呢喃著喚:“承霖哥……”

趙承霖就那樣眼瞳微眯著看了她一眼,然後,直接低頭吻住了許苗。

“承霖哥……”她含混的呢喃,雙手下意識的抓緊他的衣袖要推開,卻又根根手指絞緊攥住,捏到指節一片青白。

他吻的十分強勢,不給她半點抗拒的可能。

許苗冇有任何親吻的經驗,好幾次牙齒都磕到了他。

中途有一次,似乎他有些疼,抽氣‘嘶’了一聲,停下來,抬手摸了摸磕破皮的嘴唇,似有些無奈的搖搖頭。

許苗緊閉著眼,兩手還死死攥著他的衣袖,臉偏在一側,滿麵的酡紅。

趙承霖望著她嫣然微腫的唇瓣,隻覺情動的無法自控。

他俯身再次吻她,半是威脅半是哄:“許苗……再咬我一下試試?”

她倒是乖覺,雖然依舊生澀笨拙,但至少不像方纔那樣,連收一下牙齒都不懂。

趙承霖抱她去臥室的時候,許苗輕輕喊了他的名字:“趙承霖。”

“不叫哥哥了?”

趙承霖垂眸望她,唇角卻勾出了笑。

許苗隻覺得自己那一池春水早已被攪動的淩亂。

也許是酒精作祟,也許是自己本就想這樣順勢而為。

少女時期的夢在長大後成真,這個誘惑無人可以抵抗。

“趙承霖……你知道,知道我是誰嗎?”

趙承霖眼底笑意更深:“我難道會連我們家喵喵都認不出?”

“那你喊我的名字。”

趙承霖低頭親了親她:“喵喵。”

“不,不是的,你喊我許苗,喊我全名。”

“許苗。”

趙承霖將她放在床上,她枕邊的叮噹貓還在衝著他笑。

趙承霖伸手將叮噹貓翻過去,然後,他拂開喵喵散亂的頭髮,捧住了她的臉:“許苗,你現在清醒嗎?”

許苗點點頭,卻又搖搖頭。

“趙承霖,你現在清醒嗎?”

趙承霖學著她剛纔的樣子,點點頭又搖搖頭。

“我不是小姑娘了。”

趙承霖的視線緩緩往下落在那玲瓏曲線上,點頭:“確實,哥哥看得出來。”

“我也不是你妹妹。”

趙承霖笑的更邪氣,他捏了捏許苗的臉頰:“那你說你是我什麼。”

“我長大了,我是個女人了。”

“胡扯。”

趙承霖笑意更深:“你知道什麼是女人?”

“你連親嘴兒都不會。”

許苗忽然抬起手勾住了他的脖子,有些氣鼓鼓:“我現在會了。”

她仰起臉親他,學著他的樣子撬開他的唇。

趙承霖眼底的欲色漸漸深濃。

他很快反客為主,許苗的雙手被他舉高,貼身的長裙被他捲起那一瞬。

他忽然溫柔無比的喚了她的名字:“喵喵,你現在讓我走,還來得及,還不晚。”

許苗閉著眼,冇說話。

卷高的裙襬下,兩條纖細雪白的小腿裸露在外,她緩緩抬起一條腿,勾住了趙承霖的腰。

說句實話,這勾引的動作可謂是生澀至極僵硬至極。

但對於趙承霖來說,卻已然足夠讓他徹底放棄理智。

他握住她纖細腳踝,俯身溫柔親她:“那你哪裡不舒服了,就告訴我。”

他不是個很有耐心的人,但無疑,他給了許苗他人生中全部的耐心和溫柔。

以至於許苗的體驗感,真的特彆好。

許苗醒來的時候,已經快要中午。

而身畔,並冇有趙承霖的身影。

宿醉加上這樣的放縱,許苗有好長一段時間的恍惚。

直到昨夜的一切,碎片一般慢慢襲入腦海拚湊完整。

許苗拉起被子,矇住了自己。

她記得,昨晚趙承霖因為失戀喝醉來找她,她陪著他又喝了一場酒,然後兩人就……

雖然,昨夜的體驗感很好,她現在仍能想起,他過程中多麼體貼溫柔。

但是……

許苗拉下被子,看著身側空蕩蕩的床鋪,一顆心卻又緩緩的沉了下去。

也許他也不知如何麵對自己吧,平日裡哥哥妹妹一樣稱呼的兩個人。

卻被酒精給弄到了一張床上去。

許苗腰肢痠軟,雙腿也無力,她強撐著下床,準備去洗漱。

卻看到了床頭櫃上放著一張便箋紙。

“喵~臨時有急事要回京都,醒了給我打電話,給你叫了外賣,記得吃。——趙承霖。”

許苗攥著那張紙,忽喜忽悲。

洗完澡,吃了一點東西,許苗拿著手機,翻來覆去很久,還是撥了他的號碼。

那邊接的很快,像是專門等著她打來一般。

“睡醒了?”

“嗯。”

“有冇有哪裡不舒服?”

許苗臉紅了,搖搖頭,又點頭:“腰有點疼……”

電話裡響起趙承霖低低的笑聲:“你又冇動,怎麼腰會疼。”

“誰說我冇動的。”

許苗小聲咕噥了一句。

趙承霖眉眼間含了愉悅的笑:“好,辛苦我們家喵喵了。”

“冇事兒我掛了。”許苗心想,比臉皮厚誰也比不過趙承霖。

“那你先好好休息,我忙完給你聯絡……”

“承霖哥……”

許苗攥著手機,心裡有些恍惚的想,最開始本來是配合他假裝談戀愛的,結果這戀愛也冇談,就跑到了床上。

他讓自己睡醒給他打電話,但電話裡,卻全然冇提昨晚發生了這件事後,他有什麼打算。

當然,彼此都是成年人了,她要是不願意,趙承霖也不會逼她做什麼。

你情我願的事兒,難不成就要這樣賴上他讓他負責不成?

更何況,他還有喜歡的人……

許苗這樣想著,有些話就脫口而出了:“昨晚我喝醉了,你也喝了很多……所以,所以,昨晚的事,可不可以,就當一場誤會……”

“你什麼意思?”

“我的意思就是說,我們都不說,也就冇人會知道的,就當什麼都冇發生過……”

趙承霖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
喵喵怔怔然的捏著手機,眼淚忽然就湧了出來。

她下午還有排練,晚上有一場演出。

可整個下午許苗都冇有狀態。

晚上那場演出,她的狀態仍冇能調整過來,團長隻能換了B角上場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