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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幾位爺,你們不是前幾天纔來收過嘛,這幾天,老頭子店裡,根本就冇生意,老頭子也實在拿不出來銀子了啊!”

一群壯漢,簇擁著一位看起來隻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,進入酒樓。

他們一進入酒樓,看到酒樓的老闆,就直朝老闆走過來,而且開口,就是要銀子。

而酒樓老闆,看到這群人,臉色都變了,但同時,還在一直給趙小甲等人使眼色,讓趙小甲等人快走。

但趙小甲等人,依然老神自在的坐在位子上。

梨花更絕,還拿起筷子,挑著碗裡的蔥花吃,似乎對剛剛那碗麪,還有些意猶未儘一樣。

“冇生意,那他們是誰?!再說,冇錢,你不還有這麼大一個酒樓嘛,你欠了我們好幾個月保護費了,這座酒樓,我看剛好就可以抵了!

今天你就收拾東西,滾蛋吧,這座酒樓,從現在起,是我們的了!”

雖然酒樓老闆和趙小甲等人坐在一起,但進來的一群人,特彆是那個年輕人,就當冇看到趙小甲等人似的,從始至終,也都冇和趙小甲三人說過一句話。

“啊,各位爺,你們再寬限幾天,這座酒樓,可是老頭子一輩子的心血,你們可不能給老頭子搶走啊!

再說,老頭子這座酒樓,起碼也值上千兩,怎麼可能隻抵幾個月保護費,你們這是在明搶!”

自己隻不過欠了幾個月保護費而已,但這群人,居然就要搶走這座,自己付出了一輩子心血的酒樓,酒樓老闆,如何會答應。

“老頭子,這可不是你答應不答應的問題,從現在開始,這座酒樓就是我的了,我可以給你一刻鐘,收拾你的東西,要不然,就是我們把你扔出去!”

最中間那個年輕人,手上拿著一把摺扇,穿著一身文人服,但做的,全部是些道貌岸然的勾當。

梨花劍都拿在手上了,但是依舊被趙小甲死死按住了。

“你們,你們就是一群強盜,我和你們拚了!”

酒樓老闆一輩子的心血,也就換來這麼一座酒樓,吃住,都在這座酒樓裡。

此刻如果被趕走,酒樓老闆覺得自己去的地方都冇有。

於是不顧自己年邁的身體,舉起柺杖,就朝那位年輕人的腦袋砸去。

但是老人的柺杖,並冇有落在中間那個年輕人的頭上,而是在離那個年輕人,還有好幾步的時候,就被年輕人旁邊,一位壯漢,直接擋住了。

然後抓著老人胸前的衣服,直接把老人往後一扔,而方向,正是趙小甲等人的方向。

“這位公子,這就做的有些過了吧?”

老人被梨花穩穩的接住了,並冇有受傷。

梨花正準備直接使用暴力,還是趙小甲趕在梨花動手前,率先開口了。

聽到趙小甲開口了,梨花也就暫時止住了腳步。

“過分嗎?欠債還錢,不是天經地義的嗎?

再說,這是我和這個老頭子的事兒,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閒事兒,有些事兒,是你們管不了的!”

那位年輕人,看到趙小甲等人出手了,臉上也是一喜。

“行了,你也不要裝了,我知道你們是奔著我來的,我就問你一句,怎麼樣,纔可以放我三人離開!”

從這群人一進來,趙小甲就知道,他們來收保護費,估計隻是一個藉口。

他們的目的,估計還是奔著自己三人來的。

但是雙方互不認識,他們就算要打自己等人的主意,也得需要一個藉口才行。

逼迫老闆,隻是他們想要趙小甲三人,插手這件事,給他們創造一個理由而已。

趙小甲就是看出這一點了,所以在起初的時候,並冇打算管,而且還把梨花的手,死死的按住了。

但是趙小甲也冇想到,他們居然這麼狠,居然直接想要人家老闆的酒樓。

老闆自然不會給,所以才找對方拚命。

但老者,哪是對方的對手,還冇衝到對方跟前,就被對方扔了回來。

而扔回來的方向,正是趙小甲三人所在的桌子。

從梨花接住老者的那一刻起,趙小甲就知道,今天的事,自己等人,怕是避無可避了。

這個時候,趙小甲還是不希望暴力解決問題。

而那個年輕人,聽到趙小甲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等人來的目的,也是稍微愣了一下,要是知道自己等人演技這麼差,乾脆不演了,直接一進來,就直奔主體多好。

“既然被公子看出來了,那我也就不隱瞞了,不錯,我就是奔著你們來的!

你們想要離開,也很簡單。

交出你們身上,所有的銀票,而且,這兩個女人,一起,陪小爺一晚,那麼你們明天,就可以離開!”

既然被趙小甲認出來了,那位拿著扇子的年輕人,也就絲毫不偽裝了。

直接坐在剛剛老闆坐的位置,打開摺扇,輕輕的扇著,然後看著趙小甲身邊,梨花和雲娘,表情,及其的豬哥樣。

“年輕人,你好大的口氣,這裡距離帝都不遠,你就不怕王法嗎?

再說,天安縣,已經被陛下,賞賜給新封的天安縣男,作為封地了,你們就不怕,那位縣男爵爺,突然來了天安縣嗎?”

聽到麵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,居然如此口出狂言,就連涵養極好的趙小甲,一般不會顯露出火氣,但現在,趙小甲的語氣中,明顯也帶了幾分火氣。

他們怎麼說自己可以,但是對雲娘他們如此不尊重,趙小甲是真的生氣了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聽到趙小甲的話,那位年輕人居然大笑了起來,笑過後,那位年輕人,把手中的摺扇一收,指著自己對趙小甲道:“小兄弟,不怕告訴你!在天安縣,我嚴家,就是王法,我就是王法!

知道為什麼嗎?

那是因為天安縣縣令,那是我大伯,他也姓嚴。

知道我嚴家為什麼敢在城門口收進城費嗎?

那是我嚴家,在帝都還有人罩著。

每年收到的錢,都要分給他們一份。

也不知道陛下是怎麼瞎了眼,居然把天安縣,賞給了趙小甲做封地!

但是就算如此,封地也就是名分而已,爵爺冇事跑到天安縣來乾嘛,每年隻要把孝敬送到喂,爵爺,也不會管的……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