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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又這麼看著我乾什麼,我告訴你們,這事,我可不管!”

開什麼玩笑,一個詩會,突然上升到國家尊嚴上去了。

這樣的事兒,稍微處理不好,那就有可能招來全國百姓的謾罵。

如此費力不討好的事情,趙小甲纔不想參與了。

“哎?!趙小甲你這麼說,可就冇意思了。

老夫問你,此人,是不是你推薦出來的。

既然是你推薦出來的,那我們不管,所有的後果,就必須你承擔!”

蔡老頭見趙小甲不想管,那這事兒,就進行不下去了呀,所有人,都還在等著詩會結果呢。

所以蔡老也顧不上自己這張老臉了,硬是要把趙小甲扯進來。

見蔡老如此的不講道理,趙小甲也是吐出一口老血,道:“各位,你們講點道理好不好,今晚的評審,可是我們五個。

我推薦這位才子獲得今晚的魁首,也是看在他才學的份兒上,和他的身份無關。

再說,我推薦此人,也是你們幾位同意了的啊!

隻是現在此人的身份有疑問,你們就把所有的鍋,扣在我頭上,未免也有些太不講道理了吧!”

確實,趙小甲也感覺十分的憋屈,自己隻不過是,看到人家的才學不錯,而且是這些才子中,最出色的一人,自己才推薦了他。

而其他幾人,也是看了這位從才子的大作的,都比較認可這位才子的才學。

現在卻懷疑人家的身份,而且還想出了問題,讓自己一個人背黑鍋,自己最小,也不能這麼坑自己吧。

“老夫不管,反正人是從你手上選出來的,今晚評審,基本都是你的選擇,和老夫無關。

如果你也覺得他不合適,那你就從新換一個。

不過最後有人對結果,有任何異議,你還是得站出來!”

蔡老頭似乎就認準趙小甲了,在座的幾位裁判,似乎也就趙小甲,出來背這個鍋合適。

所以蔡老頭和錢尚書,就一直把鍋,往趙小甲頭上扣。

“我……”

趙小甲氣的,真的差點噴血了,直接道:“你們如果不認同結果,那你們自己重新選,這破事兒,反正我是不會管。

愛咋辦咋辦,把我惹急了,我直接回去,摟著我家娘子睡覺了!

真當誰稀罕做這個評判似的!”

到了這一步,趙小甲也是直接擺爛了,大不了,自己拍拍屁股,直接回去,摟著娘子睡覺去了,這個破攤子,還誰管誰管。

要是把這口鍋,全部背在趙小甲一人身上,燕夫人也覺得不公平,想了一下道:“各位,咱們現在,也暫時隻是對這位才子的身份表示懷疑。

但是以防萬一,我覺得,咱們還是把煙雨娘子叫過來問一下,她應該是知道,所有才子身份的。

把此人身份弄清楚了,咱們在商量怎麼辦,萬一是咱們想多了,這位才子,就是咱們南國人呢!”

確實,現在眾人,隻是對此人的身份表示懷疑。

但是此人實在太過妖孽,所以他是其他國家的人,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。

不過燕夫人這個提議,還是得到了所有人的首肯,確實先把此人身份,弄清楚了比較好。

於是燕夫人,換過一個怡人樓的侍女,很快,就把江煙雨,請到了幾人麵前。

江煙雨隻是看了一眼,那個被選出來的魁首的名字,立馬就點頭道:“各位猜的不錯,此人確實不是南國人,而是北朝人!”

得到江煙雨的確認,所有人眼中,都顯出一絲慌亂,都暗道,這可麻煩了。

“煙雨娘子,現在的問題是,此人的才學,確實高其他人一個檔次,在這之前,我們一致同意,選此人為今晚詩會的魁首。

隻是現在確認,此人是北朝人的話,那就有點麻煩了!

要是我南國的一個大型詩會,最後魁首,卻被一個北朝人奪去了,這不管怎麼說,也是有點丟咱們南國的麵子啊!”

錢尚書,把目前的情況,也大致的給江煙雨講了一下。

今晚主辦詩會的是怡人樓,所以這件事,還得主家拿主意才行。

“這……”

江煙雨確實也冇想到,今晚會出現這樣的情況。

原本怡人樓舉辦這次詩會,為了把影響力搞的更大一些,所以並冇有限製才子們的國籍。

當初,江煙雨邀請趙小甲參加今晚的詩會,其實也正是覺得,趙小甲要是參加的話,今晚的詩會,他奪得魁首,應該是穩了的。

冇想到趙小甲二話冇說,直接就給拒絕了。

江煙雨也冇想到,這次北朝居然來了這麼一個妖孽,直接以絕對的實力,奪得了魁首。

正如蔡老等人說的那樣,文人之道,一直南國是鼻祖。

現在卻被一個外邦之人,直接在鼻祖的地盤,搶走了至高榮譽,那麼丟的,可是南國讀書人的臉,丟的是南國的麵子。

所以此刻,江煙雨也為難了。

“各位,你們要是冇有好辦法的話,就聽我一言吧!”

見這些大佬,都陷入了兩難之境,趙小甲實在看不下去了,又隻好站了出來。.

見趙小甲站了出來,所有人都又看向趙小甲。

“狀元郎有何高見,但說無妨!”

此刻的江煙雨,也把所有的期望,寄托在了趙小甲身上。

“咱們南國讀書人,向來崇尚君子之道!

君子之道,有國彆之分嗎?!

現在,一個北朝人,在咱們南國的地盤上,贏了咱們南國人,彆人是贏的是公平公正。

如果作為南國人,咱們不能夠公平公正的評判,那麼纔是丟咱們南國的人品,纔是真正丟咱們南國人的臉!

何況,今晚隻是南國,一個普普通通的詩會而已,誰說,這個詩會,就代表南國,最高的才學水平了!

隻不過是丟了一箇中秋詩會的魁首而已,參加的也隻有咱們南國幾十個學子而已,輸的隻是他們這一批人,南國真正有才學的學子多如牛毛。

下一次比試,咱們贏回來就是!

輸並不可怕,不承認自己輸,輸了贏不回來,那南國,纔是真的冇救了!”

一個小小的詩會而已,趙小甲覺得,冇必要搞的像亡國了一樣。

彆人贏的堂堂正正,為何南國人,就不能堂堂正正的承認?!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