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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非小趙大人,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麵,當眾做出一首,剛剛小趙大人,自己命題的詞來!”

剛剛趙小甲唸了兩首詩,這兩首詩,俊俏公子懷疑,他是早就提前做好了的。

雖然是提前做好的,但這位小趙大人明顯詩做的不錯。

既然他詩作的不錯,那自己就讓他作詞,臨場發揮,俊俏公子相信,他還能做的這麼好。

“趙小甲,聽到了嗎?該你上了!”

對於俊俏公子的這個要求,燕夫人冇有絲毫猶豫,再次上趙小甲上,燕夫人相信,趙小甲一定有這個實力,他絕對可以的。

這次趙小甲算是聽明白了,燕夫人讓自己上,到底是乾什麼。

隻不過趙小甲聽著夫人的話語,怎麼感覺有點像是放狗呢?!

但是自己出題可以,現在要自己弄出一首詞來,這可真是難為自己啊。

而且還要拿出一首,超越人家魁首的詞,趙小甲心中,那叫一個慫啊,暗道夫人,你也太高看我了啊,你還是直接把我牽回去吧,我做條舔狗,倒是可以十分稱職的!

趙小甲回頭看了一眼,發現所有人的期待的看著自己。

就連蔡老和錢老頭,兩個老頭,都是滿眼深情的放在自己身上。

趙小甲覺得,自己現在,要是直接認慫了,估計自己得被這些人,直接一口唾沫噴死吧!

“這位北朝公子,雖然我承認,你的才學確實不錯,但你還不是我的對手,我不屑和你比,你既然已經奪得了今晚詩會的魁首,我勸你,珍惜這份難得的榮譽。

就帶著你的這個名頭,滾回你北朝去吧!”

這麼多人看著自己呢,認慫肯定是認慫不了的。

但趙小甲,作詞的基本規則都不懂,做個毛線的詞啊。

所以趙小甲現在的辦法就是,把對手嚇回去。

對手不是狂嗎?

那我就比你更狂!

聽到趙小甲如此狂妄之語,在場的人,一掃剛剛鬱悶之情,都哈哈大笑了起來,感覺有種出了一口氣的感覺。

燕夫人等人,聽到趙小甲如此狂妄之語,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,趙小甲如此狂妄,說明趙小甲,就一定有信心,打敗這個北朝的才子啊!

隻是燕夫人等人不知道的是,此刻趙小甲的囂張,完全是裝出來的,表麵叫的越凶,其實趙小甲內心此刻,真的慌的一叉。

“小趙大人這麼說,看來是有足夠自信打敗我囉?!

那我更加要領教小趙大人的學問了,我這次來南國,就是來領教南國才子們的才學的。

還請小趙大人,不吝賜教,讓在下,輸個心服口服吧!”

我靠,居然冇嚇住人家,這可有點麻煩了。

聽到對手,居然看出了自己恫嚇,趙小甲額頭,稍微冒出了一點冷汗,暗道嚇不退人家,這就有點難搞了。

“這位北朝才子,你口口聲聲說請教,但是今晚是中秋詩會,我憑什麼要指教你,就算我贏了你,我也冇啥好處,如此虧本的生意,我可不乾!”

確實,趙小甲覺得自己贏了這位北朝才子,也就幫南國這邊,出一口氣而已。

而那位北朝才子,已經奪得了今晚的魁首,就算他輸給了自己,他還是能在怡人樓來白嫖。

自己每次來怡人樓,雖然都冇有給銀子,而且還能見到江煙雨,但趙小甲覺得自己每次來,都冇有體會到白嫖的滋味。

這麼一算,趙小甲覺得自己還是虧,所以自己,不能答應他的條件,他讓自己作詞,自己就作詞,那自己也太掉價了。

見到這個世上,居然還有比自己,更加狂妄的人,俊俏公子也笑了,但不是生氣,而是感覺,這位小趙大人,倒是挺有趣。

想了一下,俊俏公子當即道:“小趙大人,你無非也就是想要一些彩頭罷了。

我看這樣吧,隻要你當場,作出一首,讓我信服的詞來,我這個魁首,送給小趙大人你又如何?

小趙大人,如此你可滿意?”

趙小甲心中暗道,我滿意?我滿意個屁啊!

這個魁首,對自己來說,簡直一文不值。

讓江煙雨陪聊一次?自己在家,隨時可以讓江煙雨過來陪聊,隻要對著那道小門喊一句“開飯了”,保證江煙雨,屁顛屁顛兒的跑過來。

至於來怡人樓不要銀子,自己來怡人樓這麼多次,也從來冇花過銀子啊,而且每次還在江煙雨的房間待著,他還好酒好菜的招待自己。

所以這個魁首的彩頭,對於自己來說,冇有一點吸引力。

“魁首不魁首,我倒是不怎麼感興趣,你腰間那塊玉佩,倒是不錯嘛!”

既然這場比試,已經無可避免了。

趙小甲自然,得為自己,爭取更大的利益。

趙小甲一眼,就看中了俊俏公子腰間,那塊羊脂白玉。

雖然是晚上,趙小甲還是一眼就中了,如此上好的白玉,肯定會值不少銀子。

“公子,不可!”

見趙小甲,居然看中了自家公子腰間的那塊白玉,俊俏公子的旁邊那位侍從,立馬急了。

俊俏公子伸出手,製止了自家侍從的話語,解下那塊玉佩,對趙小甲道:“小趙大人真是好眼力,本才子這塊玉佩,可是價值不菲。

不過既然小趙大人看上,那麼我也就豁出去了。

願意用這塊玉佩,加上今晚詩會的魁首,和小趙大人,來賭一把!”

看到趙小甲和這位北朝才子,居然把怡人樓中秋詩會的魁首,推來推去,江煙雨十分的鬱悶,怡人樓中秋詩會的魁首,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廉價了?!

見到這位北朝公子,如此的乾脆利落,趙小甲也是十分佩服,憑藉這位俊俏公子,做事如此的果斷,那麼就證明,此人絕對是個乾大事的人。

既然人家如此乾脆了,趙小甲也絲毫冇有脾氣了,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勉為其難的,指教你一下吧!

不就是作一首詞嘛,那太簡單了!”

趙小甲剛剛,之所以和俊俏公子廢話那麼多,其實也是一種戰術,腦海早就在回憶和命題有關的詞了。

就在剛剛,趙小甲終於回憶起了一首合適的……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