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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司鬱,你深藏不露啊!”

“馬上要交了吧?”

“對。”宋美把小組的名字寫上去,發給班長,“對了,馬上放國慶了,你們打算怎麼過?”

“我去找我男朋友吧。”

另外幾人都是單身,宋美的男朋友在部隊,見不到。

現場的人看向司鬱,她很漂亮,但冇有男朋友。

唯一知道真相的祁嫵忍不住偷笑,國慶這幾天怕是要累死個人。

她已經好久冇見到陸景年和司鬱一起了,好不容易放假,哪能放過這次機會?

“在家。”

“真的假的?國慶那麼長,你居然隻在家裡,不然出來跟我們一起玩吧?”

“再說吧。”

司鬱收拾完東西離開宿舍。

剛下樓就看見下屬發來的訊息,她紅唇勾了勾,收了手機去上課。

與此同時,在公司上班的陸景年也收到了訊息,蘇筆以及他背後的人被一網打儘。

蘇筆跑了。

“先生,這些人在境外可乾了不少的壞事,如今被抓回來,怕是難逃一死啊。”

“那就一個都彆放過。”陸景年在檔案上迅速簽上自己的大名,“讓人去追查蘇筆的下落,死要見人,死要見屍。”

他已經聯絡上洪書語,洪書語被趕出去,指不定怎麼報複司鬱。

這種情況,絕對不能發生。

“好的。”下屬頓了頓,“另外,司小姐下午說要過來,但是....”

“但是什麼?”

“司碭先生也要來。”

所以先生您悠著點,可千萬彆被髮現了。

“知道了,把薑興修找過來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下午,司鬱剛到公司門口碰到了司碭,他環胸抱臂,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。

“你你你....你真是,居然還敢來公司找他!”

司鬱眉眼彎了彎,“為什麼不來?”

“你一個姑孃家,為什麼要來公司找他?”

司碭回去想了一夜,越想越覺得痛心疾首,雖然自己平時冇多少時間陪伴司鬱,但一想到某人連花帶盆的全端走了。

想想還是要氣死。

“走吧五哥。”

“我正在等預約呢。”

司鬱無奈,扯著他進去。

司碭隻是說說而已,冇想到進了電梯也冇人攔他。

“你....你該不會經常來吧?!”

司鬱點頭。

司碭:“.....”

一出電梯,陸景年的助理站在電梯門迎接,“司小姐,先生在辦公室等您。”

“司先生,麻煩您去會客室等待一下。”

“不行,我也要去!”

萬一欺負他妹妹怎麼辦?

司鬱隨便他,助理也冇阻攔。

“來了?”見他身後的司碭,陸景年也不驚訝,起身去拉人的小手,“我讓人給你準備了小零食,你在這兒....”

“抓哪兒?”司碭哼了一聲,“雖然我同意了,但你們不能當著我的麵摟摟抱抱的。”

陸景年掃了眼司鬱,剛想鬆手,然而卻被小姑娘一把握回去。

“五哥,該找個女朋友了。”司鬱不讓人欺負陸景年,“我們是情侶,做這些事情不是很正常嗎?”

司碭:“.....”

誰家的?

你是誰家的?

“我不想理你們了。”

“彆理他,他就這樣。”

“我這樣,他不會對我有意見吧?”陸景年斂眸,非常綠茶的開口,“他到時候會不會對我們之間有什麼意見?”

“不會,你彆多想,我今天上完課了,能陪著你。”

男人眼底滑過一抹精光,“國慶呢?”

“也陪著你。”

司鬱哪能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注意?

男人心情特彆好,親了親她的唇角,“剛好,帶你出去玩幾天。”

“好,你快去吧,不然五哥真生氣了。”

陸景年一去,毫不意外地對上司碭殺人的目光。

“我可告訴你啊,我妹妹還小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“知道就好,我們家有門禁,晚上九....八....七點半就要到家。”

陸景年:“......”

他不管。

司鬱真的很好奇陸景年到底說了什麼,能讓每次感覺要殺人的司碭出去時像是中了大獎一樣。

她拖著腮,“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?我剛纔說要跟他一起回去,他居然說讓我在這兒陪你。”

“冇有啊。”

司鬱不信,非纏著男人說出來。

半晌後,她捂著被親的發麻的嘴巴躲開。

陸景年捏了捏她的小手,“還問嗎?”

“不問了,你們男人之間的秘密我不想知道。”

“乖,國慶的時候帶你回家見見家長?”

“會不會太早了?”

“若不是你剛成年,說不定現在紅本本已經到手了。”

陸景年把人抱在懷裡,“無時無刻都想把你娶回家。”

“乖,再忍忍。”司鬱親了他一下,不敢太放肆,“對了,蘇筆的事情你知道了吧?”

男人恩了聲,一邊抱著人一邊辦公。

“洪書語不過是秋後的螞蚱。”

司鬱挑眉,可不一定是,黎玉書對他父母愧疚,對洪書語也是。

若不是這次的事情觸及到他的底線,黎玉書還會選擇把人留在家裡。

洪書語要是利用起自己的父母,最後的結果會怎樣也不知道。

司鬱在他懷裡坐了一會兒就想走了,不舒服。

而且,男人還在遠程會議。

“做什麼?”

“出去走走。”

“我陪著你。”

“你不是還要開會嗎?”

司鬱有些愣住了。

“開完了。”陸景年拿起外套,“走吧,待會兒在一起吃飯。”

“好。”

下班的時間也到了。

.....

司荊怎麼都想不到,自己出來喝杯茶奶都能碰見祁嫵。

好死不死,還讓他聽見這麼狗血的事情。

不遠處的祁嫵一杯奶茶倒在她對麵的男人身上,從頭澆到尾,冇有一點浪費。

司荊咬著吸管,乾脆斜靠在一旁看起來。

兩人不知道在吵什麼,祁嫵忽然拍了桌子,“我告訴你,就算是祁家破產,你也彆想!”

男人氣急敗壞,抬手甩了她一巴掌!

司荊差點一口奶茶噴出來,“喂喂喂,你做什麼?”

他不喜歡祁嫵冇錯,但也看不過去一個男人打一個女人。

祁嫵眼角帶淚,見他過來,頭偏向一處,強忍著淚水。

“你是誰?”男人上下打量了他,“怎麼?她炮友?”

“你怎麼說話的?”

這邊的動靜很快引來其他人的矚目,對這三人指指點點。-